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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你的阿莹jiejie心性坚韧,远非常人可比,”顾景阳道:“内心强大的人,在哪里都会过的很好,你怎么知道,来日等着她的,不是另一种圆满?”……永仪侯自去寻谢偃、谢令,林崇便留下同谢莹说话。他不是爱言谈的人,很少主动开口,说了一句‘对不住’之后,便不知该说什么了。谢莹更不是爱没话找话的人,同样回了句‘无妨’,也不再言语,只静默缓行。若非因相处时太过淡淡,远远望过去,倒像是一双眷侣。谢家祖籍南方,府中多有花木,夏日里正是繁茂,金丝海棠开的繁盛,被仆从摆在台上,架的很高,那枝干斜溢,眼见就要拨到谢莹发上步摇,她正待伸手去挑开,林崇却先一步代劳了。她温和的道了句:“多谢。”林崇却摘了一朵金丝海棠,轻轻簪入她发间:“很好看。”“好看的不一定合适。”谢莹淡淡一笑,道:“金丝海棠太过耀眼,容易叫人显得暗淡,芍药牡丹蔷薇朵,都向千官帽上开。反倒是郎君,用起来更得宜些。”她将那枝金丝海棠取下,别在了林崇衣襟上。远处有仆婢前来,恭敬道:“夫人请女郎过去,说是有话要讲。”谢莹应声,转向林崇道:“那么,失陪了。”林崇道:“请。”谢莹向他行了一礼,笑容恬淡,转身离去。第41章心爱谢家与永仪侯府所缔结的这桩婚事,对于两家而言,其实都有好处,尤其是谢家长房的女郎嫁入宫中,更需要在军中寻一个牢靠些的盟友。谢令与永仪侯私交甚好,他是政客,是谢家的支柱之一,但他同时也是谢莹的父亲,尽管知道这桩婚姻里掺了很多非感情的因素,但他也的确竭尽所能为女儿寻一个好些的归宿了。今日之事往大了说,是永仪侯府侮辱谢家与邢国公府,往小了说,其实也就是无知妇人痴愚,坏了家中大计,谢令与谢偃会不高兴,但在永仪侯府拿出足够的诚意之后,他们也不会为内宅妇人的勾心斗角坏了两家情分。永仪侯倒也坦诚,进了谢家书房,便先致歉,旋即又将自家府上的处置讲了,末了又歉然道:“敬道,我实在是……”内室里没有别人,连仆从都被打发出去,谢家要的是林家明确的态度与诚恳的处置,没必要叫永仪侯在仆婢面前失了颜面。谢令起身斟茶,先为永仪侯添了,又为谢偃续杯,最后才轮到自己,他将茶壶搁下,温言道:“今日之事,原就出乎预料,与敬茂何干?我吩咐人备膳,今晚便在府上同饮,不醉不归。”谢偃也含笑道:“原该如此。”永仪侯心中暖意上涌,忙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……永仪侯父子既然留下用膳,府中自然要仔细张罗,谢允作为府中长子前来作陪,谢朗作为谢莹的胞兄,当然也免不了。近来北境不稳,似有异动,谢令正同永仪侯说起此事,林崇也同谢允、谢朗言谈,场中气氛颇为和睦。<', '')('分卷阅读79 (第2/2页)
/br>谢偃抬袖饮茶,还未将手中茶盏搁下,便见帘幕外人影一闪,似乎是卢氏身边的嬷嬷,脸上隐约还带了些急色。他心中一动,道句“失陪”,起身走了出去。“怎么了?”谢偃问。嬷嬷向他行礼,道:“老爷,夫人听闻要留永仪侯父子用饭,叫奴婢来问一声,陛下也在府中,届时要不要去请?”谢偃听得一怔,蹙眉道:“陛下几时来的,怎么不早说?”“与三娘前后脚罢了。”那嬷嬷解释道:“底下仆从原是打算去说的,只是那时您和二爷正在书房里同永仪侯叙话,见将侍从都打发出去了,不敢贸然搅扰,加之陛下先前过府都不曾张扬,便想等您出来后再说。”还真是。谢偃在心里边嘀咕:自从封后的圣旨降下之后,陛下往谢家走的也忒勤了。“下不为例,日后陛下再来,天大的是也要先去通传。”心中如此想,他仍旧吩咐一句,略经思忖,又道:“差人去枝枝那儿问,看陛下是不是留下用膳,要不要同其余人一道用,动作快些,免得准备不及。”“是。”嬷嬷应了一声,向他福了福身,便要离去。“等等,”谢偃忽的叫住了她:“夫人她……”嬷嬷停下身来,脸上有些疑惑:“老爷有话要带给夫人吗?”“不,没有,”谢偃顿了顿,道:“去传话吧。”……夕阳西下,余晖淡淡,有情人携手相聚时,总觉得温情脉脉。谢华琅也只是几日没见到顾景阳罢了,现在再碰面,却觉得像是隔了很久很久似的。落日的余晖照在人身上,有一种近乎慵懒的温暖,她依偎在他怀里,什么话都没说,却觉得书里说的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”,或许就是这个样子的。她没有言语,顾景阳也不做声,谢华琅便捉起他的手,指甲轻轻挠他指尖,那感觉有些痒,从手指一直传到心里去,顾景阳便唤了句:“枝枝。”若是换成别人,他一抬眼兴许就知道怎么做了,谢华琅却不怕他,不仅没有停,反倒愈加肆意,将他手指送到唇前,轻轻的咬了一下。淡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脸色,连那眼睫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,她的唇珠是红的,艳色的唇脂沾在他手上,有种说不出的暧昧。顾景阳垂眼看她,道:“不许胡闹。”谢华琅抬头看他,明亮的眼睛里隐约有些戏谑,忽然揽住他脖颈,在他脸上接连亲了几口。她也坏,亲的格外重,鲜红的唇脂沾在他白皙的脸上,分外明显。顾景阳语气微微重了:“枝枝。”“我帮你擦就是了嘛,反正这儿也没别人。”谢华琅取了帕子帮他擦拭,擦完又歪着头看他,笑吟吟道:“道长,你喜不喜欢我那么对你?”顾景阳有些无奈的叹一口气,道:“你先坐直了。”谢华琅不接他这一茬,摇晃他的手臂,催促道:“喜不喜欢嘛?快说!”顾景阳拿她没办法,将她两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