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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“有什么好摸的?!我人就在这儿,你想我就多看会儿,”谢华琅手心都烫得慌,窘迫的不行,干巴巴道:“可不许胡闹!”她说话的时候,顾景阳便静静看着,一直到她说完,也没有开口。谢华琅胆战心惊,总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rou,随时都能被人咬一口,微微垂着头,有些不自在的站在床前。如此过了半晌,顾景阳终于躺下去,将被子拉上,两手规整的摆在胸前,道:“睡吧。”谢华琅松一口气,小心翼翼的爬上塌,道:“睡吧睡吧。”那床被子也大,她掀开一角,钻了进去,努力不叫自己触碰到他,好容易折腾完,准备睡了,略略一侧眼,却见顾景阳正看着自己,目光明亮,隐含期许。谢华琅心头一跳,警惕道:“你又怎么了?”顾景阳将被子拉开一点,伸臂道:“枝枝,到我怀里睡,这儿暖和。”早些时候二人同眠,都是相拥入睡的,然而今天晚上,谢华琅是真有点打怵,勉强向他一笑,道:“还是不了。郎君早些睡,明日还要早起呢。”顾景阳静静看着她,眼睛一眨不眨,忽然前凑几分,伸臂抱住她,将人带到怀里去了。谢华琅伸臂推他,反抗道:“我都说‘不了’。”顾景阳便亲亲她的唇,温和道:“枝枝真乖。”谢华琅额头上开出一朵十字小花:“我说‘不了’,你快放开!”顾景阳只当是耳边风,抚了抚她的背,道:“好孩子,快睡吧。”谢华琅气道: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顾景阳垂眼看她,神情中隐约露出几分思忖,想了想,又低下头去,吻上了她的唇,唇舌痴缠一会儿,方才道:“亲完了,枝枝别闹了。”“……”谢华琅不高兴道:“难道我是因为你没有亲我,所以才生气的吗?”顾景阳有些困惑的看着她,作势再低下头。“好了好了!”谢华琅忙道:“就算我刚才是为这个生气,现在可以了,我们睡吧。”顾景阳温柔的抱紧了她,道:“好。”原来他还会说话,谢华琅还以为哑巴了呢。在心里嘀咕了两句,她却没有说出口的打算,鬼知道说出来后这醉鬼会有什么反应。打个哈欠,谢华琅合上眼睛,准备睡了,然而过了许久,却都未能如愿。目光落在脸上,那感觉是很清晰的,谢华琅实在忽视不得,只得睁开眼,无奈道:“郎君,你快睡吧,枝枝可困了,我们明天再玩,好不好?”顾景阳精神奕奕道:“枝枝,你从前欠我的,还没有还呢。”谢华琅有气无力道:“我欠你什么了?”顾景阳道:“你说,要双倍补偿给我。”谢华琅脑袋中昏昏沉沉的,呆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,翻身坐起,据理力争道:“可不是我说的,我那会根本就没承认,纯粹就是你自说自话!”若他还清醒着,谢华琅还能逗弄一下人,现下这样奔放,她还真不敢再满口应承下来。<', '')('分卷阅读123 (第2/2页)
/br>顾景阳听她不认账,脸就板起来了,蹙眉道:“枝枝,听话。”他人都喝醉了,从前脸皮薄的像纸,现在脸皮厚的像墙,谢华琅真拿他没办法,气道:“你怎么不讲道理?”顾景阳皱眉道:“你是绝对不肯信守承诺了?”“关我什么事?”谢华琅一肚子莫名其妙,委屈道:“那天晚上,我根本就没应承!”顾景阳冷冷看她一会儿,忽然坐起身来,谢华琅吓了一跳,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顾景阳却没说话,翻身下床,穿上靴子后,又将帷幔掀开,走了出去。“怎么回事?”谢华琅心中奇怪:“被我拒绝,伤心了?找个小角落蹲着了?”或许是因为年岁的缘故,顾景阳一直都很纵容她,谢华琅若有胡闹的地方,也不过一笑置之,娇宠的紧,现下她见他如此,真有点受不了。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矜持性子,何必为了一点小事惹他伤心?谢华琅想开了,便挪到床榻边上,想出去寻自家郎君,哄人回来,哪知帷幔一掀,人就呆住了。顾景阳已经回来了,俊秀面容上神情淡淡的,手里边还拎着之前中秋时用来装饰宫殿的软缎。谢华琅目瞪口呆,不知怎么,心里忽然生出几分不安来,下意识往床榻里边缩了缩,期期艾艾道:“郎君,你,你拿它做什么?”顾景阳上下打量她一会儿,道:“把枝枝绑起来。”谢华琅委屈道:“为、为什么?”顾景阳道:“因为枝枝不听话,也不信守承诺。”“……我没有!”谢华琅气的直蹬腿:“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说自话!”顾景阳道:“我说有就有。”说完,作势上前捉她。谢华琅真是憋屈极了,偏又拿他没办法,气的都要哭了:“郎君,有话好好说。”顾景阳见她肯服软,神情略微柔和了点,颔首道:“这么说,枝枝肯四倍补偿给我了?”“怎么又变成四倍了?!”谢华琅气道:“哪有翻得这么快的?”顾景阳重新板起脸,道:“那还是把枝枝绑起来吧。”“你绑!”谢华琅气急了,往塌上一躺,道:“我才不惯你这些臭毛病呢!”顾景阳道:“好。”平日里那么清冷自持的人,只是因为喝醉了,竟变成这般模样,谢华琅瘫在塌上,生无可恋的看着顾景阳。他在床榻边上坐下,许是见她神情太过伤怀,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面颊,神情爱怜。谢华琅伸手去戳他脸颊:“道长,明天你就没脸见人了,知道吗?让你作,我看你明天怎么后悔!”顾景阳目光温和的看着她,对她此刻说的话毫不在意,捉住那只小手,按到自己下腹处了。“……”谢华琅险些吐出一口老血。顾景阳心满意足了,低头亲了亲那小姑娘,便伸手去取那软缎,看样子是真打算把她绑在床上。谢华琅恹恹的瘫在塌上,气恼之余,又陡然生出几分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