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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惹,奈何嘴上花花的毛病又犯了,嬉笑道:“道长,我才是女郎好不好?我都不羞,你有什么好羞的?再过半月,你人都是我的了,还拘泥这些小节做什么?”这话刚从她嘴里冒出去,顾景阳的神情便为之一凛,谢华琅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几乎以为他双目要射出箭来,在自己身上戳两个窟窿。顾景阳喉结一滚,心绪翻腾,几乎想就地将那小妖精办了。“枝枝,”他一字字道:“最后一句话,你再说一遍?”“……”谢华琅怂了,嘴上却不能认:“你叫我说我便说,那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顾景阳笑了:“你说什么?”谢华琅又往后挪了点,老老实实的背过身去,气闷道:“我说我转过身去了,你可以睁眼了!”若是换了别的时候,顾景阳或许要担忧那小妖精是不是在骗自己,然而这会儿却与先前情状不同。因她几番撩拨,他心里那股火也越烧越旺,她若肯乖乖听话还好,彼此勉强相安无事,若敢阳奉阴违,再耍那些花花心思……呵!只可惜,谢华琅虽然惯爱耍嘴皮子,趋利避害的第六感却也很强,听闻郎君语气不善,这回也跟着老老实实。顾景阳睁眼去看,便见她正背对自己,长发挽起,脊背处的肌肤雪腻可亲,再往下看,腰肢纤细,窈窕婀娜。他的心跳的更快了些,隐约有些失落,垂下眼去,连念了几遍经文静心。谢华琅听不见身后动静,只觉他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自己背上,莫名其妙的,那片肌肤便火辣辣的烫了起来。她有些忧心,开始时还能等待,等到最后,小心肝却禁不住打战起来。“郎君,”谢华琅又往前挪了挪,有些不自在的道:“你不是要起身去穿衣吗?”顾景阳静静望着她身影,目光灼烫,却没言语。谢华琅更怕了,撩起温泉水,暖了暖玉藕似的胳膊,这才道:“郎君,你别不理我,说说话嘛。”顾景阳目光动了一下,略经迟疑,方才徐徐道:“枝枝,大婚那日诸事繁杂,会很累的。”好端端的,他怎么会说起这个?谢华琅有些不明所以,却还是认真回答道:“我知道呀。几位女官同我讲过大婚当日的流程,从早到晚,我听得都麻烦,还怕自己会不小心弄错,可她们说届时会有纠仪御史随从,我只需要按照他们所说行事便可。”顾景阳忽然觉得自己家的小姑娘有点笨。他眉头微蹙,顿了一会儿,方才道:“大婚当日,枝枝要早起,佩十二树花钗,同我一道拜谒太庙之后,再去见宗亲,往宫中接受百官朝拜,最后,还有各种繁复典仪,会很累的。”谢华琅总觉得他话里有话:“然后呢?”顾景阳抿起嘴唇,道:“然后,等到洞房花烛时,你可能就没什么气力了。”“……”谢华琅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坏了:“什么?”顾景阳同那小妖精呆的久了,脸皮不似昔年那样薄了,但即便如此,先前说那一次,也是暗自忍羞。<', '')('分卷阅读186 (第2/2页)
/br>听她这样问,他轻咳一声,解释道:“我是怕枝枝那日太累,今日是二十六,婚期在下月十四,相距仅半月罢了……”谢华琅呆了好一会儿,才用那颗怔楞的脑袋将他的话捋明白,迟疑了下,又义正言辞的谴责道:“道长,你变了!罗里吧嗦的说那么多,还不如直接说你现在就想跟我睡觉呢!”“我不是,我没有,”顾景阳面色不变,沉稳道:“我只是怕枝枝体弱,届时疲惫。”道长,你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的?谢华琅心中好笑,又有点窘迫。她不是什么恪守礼教的人,却见不得郎君这等假正经的作态,故意一本正经道:“我不要,距离大婚还有半月,我等得起。”顾景阳似乎有些遗憾,静静望着她的背影,期待她能改变主意,然而谢华琅一声不吭,只得铩羽而归。他站起身,赤着身子往屏风前去,取了巾帕将身体擦干,这才将外袍披上,往内殿一侧的偏室去擦拭湿发。谢华琅听这动静,也知道他走了,悄悄回头去看,却是一张隐约裹挟了几分绯色的桃花面。她垂下头去,拨水到肩头去,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。此前与闺中姐妹流觞投壶时,她的手气很不好,那时她同卢氏抱怨,说自己的运气未免太差,总是输给别人,虽不计较得失,但心里总有点气馁。母亲那时候说了什么话来安慰她,谢华琅已经不记得了,但在这样温柔的夜晚里,她却觉得一切都已经释然,不再重要了。或许正是那些在她指缝中悄然溜走的运气,从过去转移到了今夕,她才能遇上这样好的郎君,有这样圆满的姻缘。她甘之如饴。……人在温泉水里边跑的久了,便觉得自己骨头似乎都软了,懒洋洋的,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来靠一靠。谢华琅出府前才沐浴过,倒是免了擦洗发丝的烦扰,慵懒的泡过之后,便站起身来,顺着玉阶,出了水池。顾景阳自去擦拭头发,半干之后,便在偏室翻书,兼是等谢华琅。他耳力颇好,冷不丁听得外间有极细微的脚步声传来,便知是人来了,将手中书册搁下,抬眼去瞧。汤泉宫中是不住人的,内中连门扉窗扇都不曾有,只有帷幔低垂,华贵之中,隐约有些无言缱绻。那帷幔相合处探进一只手来,纤细手指一挑,旋即便有美人探头过去。谢华琅身子掩在帷幔之后,只露出一个脑袋,笑吟吟的唤道:“好哥哥,你快过来!”因为才沐浴过,顾景阳身上衣袍略有些松,听她如此呼唤,便上前去,隔着一层帷幔,语气低柔道:“怎么了?”谢华琅白皙手臂伸过去,宛若一条柔软的丝绦,勾住他脖颈,将人带的更近之后,又凑过去,施以温柔一吻。顾景阳目光一颤,原本平静无澜的心绪,忽然间乱了。不是因为她此刻主动奉上的亲吻,而是因为帷幔开合之间,隐约映入他眼帘的那具白腻玉体。谢华琅脸皮再厚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