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顾北老师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柳潇潇尽管竭力在掩饰，在不协调的表情跟慌乱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。
“呵呵，可能是我看错了吧。”
顾北笑容温和，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生气的样子。
“是的，顾北老师，你肯定是看错了，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，呵呵……”
似乎是担心冷场，柳潇潇还自己笑了两声，可惜并没有让气氛有任何回暖，反而愈加冰冷。
顾北刚才的眼神真的是吓到她了。
接下去的卸妆，柳潇潇心乱如麻，她内心祈祷着顾北没有发现那隐藏的摄像头，但顾北的反应又让她捉摸不透。
柳潇潇不敢做什么越线动作，小心翼翼地卸妆，一点便宜都不敢多占。
“柳小姐。”
卸完妆后，顾北站起身，深邃的目光盯着柳潇潇，道：“我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怎么样？”
柳潇潇好停留在刚才的阴影中，她牵强笑道：“好呀，您说。”
“你猜，我有没有杀过人呢？”
顾北笑容和善地看她。
柳潇潇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，她连忙摇头：“肯，肯定是没有啊，顾北老师怎么会杀人……”
“嗯。”
顾北微微颔首，没有再说任何话。
柳潇潇停在原地，并没有马上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