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晤士河畔,国王学院。
医学部,二号解剖室,灯火通明。
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
“杜克教授,根据您在课堂上讲述的内容来判断,死者大约在今天凌晨一点至一点半之间死亡。”
“确定吗?”
“呃……”
披着白大褂的学生一阵犹豫,最后才磨磨蹭蹭地说道:“不确定,尸斑现象会受环境、失血量等因素的影响,推迟或提前,甚至不存在。”
“教、教授,您看着我干嘛?”学生不敢继续往下说了。
杜克见他满脸不安,瞬间联想到高中时代的自己,学渣何苦为难学渣。
不过,从今天早上起,那个学渣杜克已经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,西方历史上最年轻的医科教授,杜克先生。
虽然整个过程很离奇,但身为一个精通各种网文套路的现代青年,杜克只纠结了几秒,便联想到了什么主神空间、梦魇空间……
而两个小时前,一封来自白教堂区警署的恳求信,更是让杜克确信,自己的主线任务来了!
他连忙带了一个学生,冲向解剖室。
“伯纳德,你很有天赋,或许,现代法医学就依靠你来拯救了。”
此时此刻,杜克激昂的声音在解剖室内回荡,像极了做礼拜的神甫。
可惜,周围只有两个听众。
一死一活,反应也各不相同。
那位躺在解剖台上的女士默默不语,用难言的恶臭以示抗议,而得到导师高度评价的伯纳德,却激动得难以自持,若非心存几分理智,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