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向牛头,我耳边仿佛听见了它的悲鸣。
这天的祭祀以每户人家分到一碗牛肉汤结束。
临走的时候,我听见村长说把炖烂的牛肉冻存起来。
“幸好你是个女孩儿。”
回到家,奶奶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自顾自的回屋了。
一个女人突然从东边厢房里冲出来,一把抢过范秋月手中捧着的汤碗,一饮而下,然后把碗摔碎。
“鸣鸣,我的小鸣......”
她脸上带着诡异的满足笑脸,又有一个一脸老实相的男人从东厢房里追出来,把摇摇晃晃的女人半强迫的扯了回去。
“哼......”
我连叫唤都不敢很大声,悄悄用蹄子敲了敲范秋月的手。
她沉默不语,抱着我进了西厢房。
西厢房明显是用柴房改成的小房间,环境很简陋,只有一张土炕和一个桌子。
我被放到小小的土炕上,范秋月把门窗都关紧,然后坐到我身边。
“哼。”怎么回事?
她背靠在墙上,视线落在她的手上。
“我是个男孩儿,这个村子会活祭男孩。”
我像是被雷劈中,呆愣地看着她。
活祭男孩?连环杀童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