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我晚上入梦一次都没有找到范秋月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神智不够清醒的缘故。
“喂?哪位呀?”
迪迪的声音如期出现在电话那头,我之前跟他提了一嘴,他就把自己的声音伪装成了温润青年的声音,就是老带着小孩子的语气词。
“是我,秋月今天怎么样?”
迪迪的声音远去又靠近,“她刚睡下,呼吸很轻,有入梦的征兆。”
我闻言一惊,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,才上午九点。
“你确定秋月是才睡不是睡到现在?”
迪迪大声否认,“姐姐刚闭上眼睛!现在又睁开了。”
我闷笑出声,王本直接放声大笑。
这傻迪迪把范秋月吵醒了。
距离我从省局回来已经过去小一周了,范秋月现在已经恢复了部分神智,起码记起了我们一起入梦这件事。
“李夜。”
范秋月清冷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,“我困。”
我识相的挂断了电话。
现在在她心里我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警员,就是我告诉她我已经是副局长了,她一时半会儿也接受无能。
“王本,你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警员了,轮到你为领导分忧了。”
我把办公桌上的公文全部叫到了王本手里,把他推出了办公室,然后直接在办公室的在岗情况调整为了外出。
躺在了之前范秋月入梦躺的位置,我缓缓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