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酒,你太心急了。”
男人淡淡一句话,秦酒立马噤声。
“吃完盘子里的鱼肉然后去搏击室等我。”
范秋月这具身体在梦中的别墅有一间搏击室,我原以为是教使本人就是对自己的要求很高,所以才会单独设立这么一个房间。
没想到这间房居然是用来给她丈夫惩罚儿子用的!
秦酒在他父亲面前完全没有了之前质问教皇的样子,现在完全就是一只被抓住了后颈肉的小猫崽。
他飞快吃完盘中的一小块鱼肉然后接灰溜溜的下桌了。
范秋月也不阻拦,她落座之后,我垂头坐在了她身边的小一号的凳子上。
落座那一瞬间,我能感受到对面男人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扫视过我这具身体,感觉我这层皮都要被他的视线扒下来了。
人工智能佣人没有上来布菜,我硬着头皮顶替了他的职务,用公筷给范秋月布菜。
“这次的小朋友很顺眼。”
男人语气带笑,眼神中却毫无笑意。
我在心里替范头儿捏了把汗。
一个几乎从未出现过的角色突然出现,会不会一直以局外人的身份看我们行动?
范秋月张嘴吃掉我喂到她嘴边的裹着鱼子酱的面包,然后不紧不慢的咀嚼。
对面男人一直静静等着她的回答,我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里预想了无数种有可能出现的局面。
“教皇这个人我不想他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