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夜，你有什么症状？”戴医生戴着个眼镜，看起来和木老一样，大概五六十岁，一直拿笔在纸上登记信息。
“戴医生，您好，我是木老介绍来的，是神经衰弱。”
闻言他抬起了头，“我记起来了。”
他起身关上了门窗，我不解他这是想做什么。
“木老和我说，你可能是做梦太多，多思多虑导致的神经衰弱。”他的眼镜也挡不住他锐利的眼神。
“是的，前一段时间总做噩梦，梦里逃来逃去的。”我不敢说太多，这本身听起来就有些奇怪。
“做了大概多久，梦境里的故事一样吗？”戴医生好像知道我做的梦一样。
我瞬间警惕了，但又转念一想，木老推荐的人应该信得过，并且他不认识我，不过以防万一，我还是谨慎些。
“这个月吧，一直做噩梦。”
“噩梦呀，的确伤心神，我带过一个学生，因为做梦，神智乱了。”
我突然想起赵医生，她找圣子报仇，至今下落不明。
“那个学生，现在好了吗？”
“她失踪了。我还有个学生，本来挺有天赋，也失踪了。”
我有些惊讶，怎么总是学生失踪？
“戴医生，他们也是医生吗，研究神经方面的？”
“是医生，不过是细胞医学的。”
“细胞医学？”我有些后悔没问过赵医生和肖婧学的什么医学。
“你伸出手，我把把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