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，我发现小肖一直在我旁边推我。
“夜哥，你睡得这么好的，怎么推也不醒。”
“你的黑眼圈……”
“夜哥，”小肖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，“昨晚你躺下就睡了，我躺下睡不着，半夜还听到楼下有什么声响，我就打着手机的灯光去找了楼下的路口，看到了地下室，被一道铁门挡住，还有锁。”
梦里的387精神病院比现实的干净整洁，但是构造一样，幻梦说恶魔们是入梦进入，那些牢房里的犯人不是，可能他们还在下面。
“小肖，报警吧。”
王本来的时候也顶着个黑眼圈。
“嗨，夜子，你是不是压榨人家呀，”他用头示意旁边和王迎交换信息的肖云，“怎么他的黑眼圈那么重，你没有。”
“我昨天一秒入睡，他睡不着。”
“你现在睡眠是越来越好了，记得赵展光还和我说过你睡着后叫不醒。”
“哈哈，你不会想要这样的。”
“铃铃铃……”我的手机铃声响起，王本见我有事，去了小肖那边。
“李夜，于谦把走访精神病院周围的信息发给我了。”
听到赵展光这么说，我惊叹于谦的速度，当初他刚进警局还很稚嫩，我们调笑他小白脸，现在他依然看起来挺稚嫩，但是已经是拼命三郎了。
“那部分在两省交界，又是偏僻郊区，周围人少，还未开发，之前想建房子的公司一开始是为了给两省来回跑的人提供便利，但是后来烂尾了。”
赵展光说的很快，中途我听到他的喝水声。
“听周围村民说，村民也是听建筑工人说的，那里半夜闹鬼。其实我想就是有声响，毕竟年久失修了。”
“辛苦你们了，”我转念一想，文心兰和他在一起，“不过有美女陪你，你可能乐在其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