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范秋月的手指变成一时,我们两个迅速冲出教室,而那追击者紧紧我们有一步之遥,我们退出分开跑,令追击者十分暴躁。
我希望追击者来追我,因为范秋月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,而且噩梦中的追击者都比现实中强大数倍,我们稍有不慎就会死在这噩梦中。
如我所愿,追击者就追在我屁股后边,咯吱咯吱的脚步不紧不慢地跟在我的身后,好像我已经掉入她的牢笼,我就是跑断腿也跑不掉,
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烦躁,我猛然停下了脚步,转头决绝地盯着追击者。
追击者见我老实下来了,还以为是我听话了,那阴恻恻的笑容再次响起。
而我则要和她决一死战,我再次抽出隐藏在手臂中的前锋剑,冲了上去。
我冲上去后,一剑就捅穿了追击者的腹部。
不待追击者反应过来,我抽出前锋剑,对着其脑袋就是一剑。
可是那追击者根本就不怕我的反击,她的腹部被我痛穿,流出了黑色的黏液,脑袋也被我劈成了两半,可是又在一瞬间,恢复如初。
我一时间拿着追击者没有办法,不由得更加暴躁,拿着前锋剑就是一顿乱捅。
而追击者十分享受我的暴躁与不安,再次咯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在我将最后一丝力气用尽时,追击者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,将我高高举起。
“这次该我了。”
此时的我也变得满心绝望,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。
就在这时,范秋月折返了回来,手中拿着一棒球棍,她冷声一喝,瞬间转移了追击者的注意力。
只是追击者手中的力道没有减半分,我的脖子依旧被死死地掐着。
“秋月,你快跑。”
我绝不能让范秋月同我一样被追击者压制,她可是我到死都会保护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