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记者瞬间不敢说话,我就知道他不敢再说,因为昨天晚上我遇袭的事情,是局里的保密案件,局里面还有人不知道呢,外人更是不知道了,这个记者是怎么知道的呢?
除非这个记者和死了的贼人是一伙的。
那个记者看了我一眼后,便悄悄向后退去,可是他已经来不及了。
我没有去追他,只是淡淡地撇了一眼那个记者的动作,因为自有人去抓他,而后我不顾其他记者机关枪的询问,转身进了局里。
进了局里后,我直接去了化验科,化验科内,范秋月已经站在停尸台旁边了,听到动静,她看了我一眼,转身继续听秦帅的解释。
我走到停尸台前,发现这具女尸的模样同昨日被牛头人开膛破肚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,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就在这时,秦帅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。
“她的内脏是活着的时候被人掏空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后,我的耳朵起了耳鸣声,之后秦帅再说什么,我什么也听不到了,我的眼前只有那个女人被活活折磨死的场景。
那个场景还历历在目,直到现在想起来,我后背的汗毛都往起竖。
我不知道秦帅什么时候说完的,当我缓过神来的时候,是旁边的范秋月推了我一下,我立刻反应了过来。
“局长,怎么了?”
在局里这种办公场合,我叫范秋月只叫局长,这样称呼是对她的尊重。
“你和我来一下。”
范秋月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后,随离开了化验科。
我立刻紧随其后跟了过去,一进她的办公室,范秋月的问题便抛了过来。
“刚才见你神色恍惚,你是怎么了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“没有,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死法和我梦中的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