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你就心烦,滚。”
范秋月十分冷漠的开口。
她此话一出,阿雷立刻爬起来跑出了房间。
他前头一出房间,后面范秋月就给我和王一使了个眼神。
“套话去。”
我俩立刻就明白了范秋月的意思,一个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套话的最好时机。
随即,我和王一走出房间,而那阿雷已经拐去了走廊里的卫生间,应该是洗脸去了。
我让王一守在门口,我则走进卫生间,就看到阿雷正在看他腹部的伤。
“兄弟,你没事儿吧?”
突然出声,把阿雷吓了一跳,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后,调转了身体,不想搭理我。
“你抽烟不?”
我觉得男人嘛,互相一点根烟,什么事情都好说。
这个小白脸依旧不理我,我倒是不着急,继续淡淡的开口。
“你别伤心了,我们的小姐就是那个脾气,你别看我们是保镖,人家也经常受这样的罪,心情好的时候,巴掌扇的小一些,心情不好的时候,我们就是人家的出气筒。”
说这些谎话的时候,我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,面对这种不愿意张嘴的人,就得降低自己的身份,让他以为我和他是一样的,这样对方才会愿意与你沟通。
听了我的话后,一直不搭理我的阿雷终于看向了我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给她干?”
“和你一样,为钱所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