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提审李长山时，他明显没了之前的精神状态。
虽然是带着律师来的，但也没了底气。
面对他，我们也变得越发铁面无私。
把王海的口供扔到他面前，我淡淡的说：“自己看看吧。”
抖着手拿起口供，李长山的脸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。
“这……都是他说的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以为我们警方会像你一样卑鄙，伪造口供？”
面对我不咸不淡的回答，李长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，腰一下就弯了，手也抖的更厉害了。
“我不是故意把他推出去的，我只是想拖延点时间而已……”
“不管你是怎么想的，你的主观行动都是用他挡了刀，他被杀时，你并没有露面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当时我太害怕了，王海已经对我下手很多次了，次次都是奔着我的命来的，我怕稍不留神，他就会杀了我……”
“所以呢？你不想死，你就让你朋友替你死？李长山，你的命是命，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？”
面对我的质问，李长山终于低下了头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听着他苍白无力的辩解，我内心毫无波澜。
像他这种阴毒的人，早就该被绳之以法了！对于这种人，我生不起一点怜悯之心！只想让他尽快伏法，好抚慰死去的亡灵。
没有理会他的情绪，我按部就班的问出了我的问题。
这一次，李长山没在抵抗，一五一十的全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