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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……”颜君朝着那双挟着秋天的凉意的手靠过去,眼睛都没有睁开,她毫无意识地抱着他的手蹭了蹭。颜玉眼底有一些颤动。他没有抽出手来,就用这种十分别扭的姿势靠在床头。等颜君醒过来,入眼的就是他连风衣也未脱,靠在她身旁疲惫的睡颜。室内很安静,颜君却禁不住咳嗽了起来,她这才感到浑身酸软无力,尤其喉咙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疼痛。颜玉闻声醒来,拿来温水让她喝下。颜君咳得眼眶微红,缓和下来后一把将他手臂推到一边。“不要管我。”她躺回去,又猛烈地咳起来。“以你现在的身体素质,你觉得你有权利说这种话?”颜玉不容分说地将她扶起来,在她腰后垫了两个枕头,强迫她喝下水,又叫宋妈来把粥热了一遍,这才端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。颜君咬着牙关拒绝他的好意。“小君,吃点东西才能好起来,乖。”他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。颜君烧得眼睛发亮,这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将头扭到一旁。他没有生气,只是顺着她换了个方向,继续好言好语地哄着她。“不要做出这种假装好人的姿态,我不会上当了。”颜玉像是没有听到,只放下了粥,又拿起一旁清凉的小菜,“我都忘了,你没胃口,先吃这个开胃。”颜君正视他,“颜玉,你到底想怎样?”他温柔的神情有一点受伤,“先吃饭,我叫了阮蘅芜,她过会儿就该到了,你不是想出去吗,很快就可以出去。”颜君眼睛有欣喜一闪而过,她半信半疑的吃了饭,不再去在意他受伤的神情。这几天突如其来的降温让城市里的人们抱怨不已,君安传媒的大厦内也是第一天开了暖风空调,正临下班时间,人人都松懈下来,有一搭没一搭地隔着格子间聊天。“天气怎么变得这么冷了。”“是啊,我这还准备了大衣,就怕一会出去吹风。”“你准备大衣,我直接穿羽绒服了都。”“临海也不是那么好,冷的时候海风都要把人冻坏。”“可不是嘛……这么冷的天气,还得辛苦工作……”“老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,虽然霍氏是我们头对头的竞争对手,但是要这么快地完成收购吞并,我看不简单……”“嘘!小点声。”“反正下班了,老板又不在……”“我也觉得是不容易,不过霍氏虽资历老,但是后劲已经不足,后来者居上,不是有这么个成语吗?”“老板心,海底针。”“不说了不说了,我老公在下面等我了,走了啊。”几个职员聊了几句,纷纷散去。桂助理走得晚了些,听到这些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,他刚刚接到老板的电话,说是要接阮医生到码头。他拨通阮医生的电话,得到通信后便到约定地点接她上车。“桂助理,怎么往这个方向走?”“阮医生,颜总在情人屿,不在家。”“哦?颜君在那里?”阮蘅芜是接到敬敏的消息,让她去照顾颜君。“阮医生有所不知,颜总早就把她接到小岛上疗养身体了,这一个多月以来,颜总只要一得空闲便往', '')('分卷阅读45 (第2/2页)
岛上跑,吞并霍氏的工作这么忙,常常开会开到半夜,那也照旧要回岛上……”桂助理及时刹住了话头。“看来,颜总真是宠爱他的meimei。”阮蘅芜恰当的接过话茬。阮蘅芜笑了笑,又像是想起什么说,“桂助理不必这么见外,吞并霍氏这是c市人都知道的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?”“其实也不是突然,颜总很早以前就有计划了。”“最近我在霍氏上班的朋友说,他准备辞职,早点投到君安司下,反正早晚都要为贵公司干活。”桂助理听了心里高兴,“霍氏已经是强弩之末,不过凭着在c市的资历才能苟延残喘,在市场上的竞争力早就不抵君安了。”“那么我那朋友说的倒是真的了”,阮蘅芜回道,“既然霍氏竞争力早就不如以前,为什么君安还要收购?”“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”,桂助理从后视镜里望了一下阮蘅芜,“颜总的心思哪里是我能够明白的,阮医生这么感兴趣,倒是可以当面问问他。”阮蘅芜只笑笑便不再说话了。沉默了一会儿,桂助理便说码头到了,她方下车乘船。她刚才只是佯装丝毫不知情,为的是套出桂助理的话来。只是桂助理显然并不打算跟她说的过多。阮蘅芜刚走进那所灯火通明的别墅,宋妈就迎上前带路,她走上那个长长的别具一格的楼梯。颜玉在楼梯的转角处跟她打了招呼,便引她到第二间房去。颜君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,室内为了便于她的休息只开了一个地灯。阮蘅芜拿着医药箱前去给她测体温,甫一坐在床边颜君就醒了。她睡得不踏实,感到床边陷下了去,便期待的睁开眼睛。“阮jiejie!”颜君惊喜地叫道。阮蘅芜安抚的微笑,“38点6度,你要打点滴才会快点好起来。”颜玉此时被一个电话叫出门去。颜君对阮蘅芜说,“我竟然没有想到生病这个方法,真是够蠢。”阮蘅芜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,“小君,现在你只要把身体养好,其他不用管”,她压低了声音凑近颜君,“等你身体好一些,如果颜玉还是不放你走,车毓修便会有所行动。”颜君握紧了她的手,“阮jiejie,你不知道,我已经在岛上过了一个多月。除了宋妈阿升,你是我在这一个多月里见到的唯一的外人。”她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。在这之后阮蘅芜便固定好时间,到岛上给颜君治疗。时间过得飞快,不知不觉一个礼拜已经过去。颜君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,这段期间有时颜玉能陪她半天,有时候她早上醒来忽然发现身边沉睡的人,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时候,半夜回来的颜玉久久盯着她的睡颜。天气阴晴不定,阮蘅芜比之平常来的晚,她把湿淋淋的雨伞搁在门口,刚进门来就打了几个喷嚏。阮蘅芜对颜君抱歉道,“坐船坐到一半忽然下雨,这伞还是我借用的。”“没关系。”“今天是疗程的最后一天,感觉好多了吧。”“好多了。”颜君的脸依旧苍白,瘦的像是一个透明的人。阮蘅芜长叹一口气,“总这样待着对恢复无益,即使身体没有了问题,精神上还是病着的。”颜君和她一起走上楼梯。屋外几声惊雷轰然响起,本来就尚未痊愈的颜君吓得蜷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