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利从座椅上站了起来,面对着会议桌前二十几位摩利基金公司的核心成员,丝毫不慌。
“我们可以将手中的汇沣银行股票卖掉,这样就能够在短时间内凑够资金应对这次的赎回期,这样才有机会使我们摩利基金公司断腕求生。”亨利大声地说道。
然而,亨利的话音刚落,现场便不断发出嘲讽的声音。
“我还以为有什么高见呢,卖掉汇沣银行的股票?哈哈,笑死我了。”
“年轻人,终归还是年轻啊,如果这么简单,我们就不需要召开这个会议了。”
“现在离9月17号仅剩4天的时间,这4天里还有两天还是周末,周末是不交易的,也就是说如果要清掉我们的汇沣银行股票,只有两天的时间去操作,两天时间里,卖掉价值两亿英镑以上的汇沣银行股票?这怎么可能?”
“就是,在场的每一个人谁不知道,如果一两天之内在公开市场抛售两亿多英镑的股票,这无疑就是自杀,虽然现在英国股市看似不错,但谁不知道还有许多股民生怕石油危机会影响到股市,所以二级市场上买入者并不算很多,数量稍微大点的卖盘,都会将自身价格打压下几个点。
更不用说是两亿多英镑的股票抛售,这一定会造成市场极度的恐慌,股票价格将失重性跌落,直至耗尽所有市场流动性和股民们的勇气。
最终,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市场价格大幅下跌,我们的股票大部分卖不出去。
在这种情况,以其说这是断腕求生,还不如说这是高位截肢了!”
“这想法太天真了。”
“真不知道亨利以前的业绩是怎么干出来的,这种想法,是一个精英研究员想出来的想法吗?我羞与为伍!”
别说现场的研究员以及基金高管了,就连总经理尔基·阿森西奥与另外一个负责人卡米罗·古埃雷罗都觉得亨利的想法太天真了。
尔基·阿森西奥也不是没有想过将基金公司掌握的所有汇沣银行股票卖掉,这样起码能够暂时性地度过这个难关。
但是,正如现场的人所说,现在才去卖汇沣银行股票,太迟了,因为给他们摩利基金公司的时间,不长了。
作为基金公司的总经理,尔基·阿森西奥一直以来都非常看好汇沣银行的发展前景,所以这些年来,摩利基金公司一直都有掌控有一定的汇沣银行股票,而且还不少,如现在,他们手中掌握的汇沣银行股票,大约占据整个汇沣银行所发行股票的%,是汇沣银行公开资料显示中的十大股东之一。
甚至,尔基·阿森西奥十年前就开始关注这个股票了,而且还是看着他的股价一直往上涨。
凭借着汇沣银行这支股票,摩利基金公司也没少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