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两人快速的靠在一起。
男人,准确是说是杨远。
笑着捡起在地上滚动的罐子。
手伸进去,湿漉漉的面皮展露在空中。
“你们看,他的表情多狰狞,你不知道,他死的时候一直喊,吵得我耳朵疼,他让我放过他。
可是我怎么能放过他呢,你们知道他做了什么坏事吗?”
包逸摇头。
“他虽然是个警察,却不为民做主,他包庇那些坏人,我老婆孩子明明是被人害死的,他却说是自杀,你说他该不该死?”
“可能他没说谎呢,你怎么知道自己说的就是事实?”包逸头铁地回复。
杨远没有生气,只是平静道:“因为我看了我老婆的尸体,她的身体凌乱,好多粗暴的痕迹,手指甲里全是血肉,里面的内衣裤都不见了,
还有我的儿子,脖子上那么大的掐痕,怎么可能是摔死的,可是这个警察,却一口咬定就是自杀,你说他该不该死?”
“如果这么说的话,却是该死!”
杨远像是找到了知己。
将罐子都打开,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人体四肢,面容各异的人。
他们统一的是,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,面目狰狞。
裴圆看着他道:“这跟我们没有关系,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出村?”
杨远展览的动作停下来。
身体未动,头颅却直接转过来,狞笑道:“因为你们想要帮助他们,我就是例子,他们这群畜牲不值得可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