脀易尔隐约觉得话里有暗示,但还没来得及细想,一个女声传来。
“花逐阳你干嘛呢?迟到了——”
连丰从花逐阳背后绕了过来,在看清他面前的人时显然愣怔了两秒,顺带把没说完的话憋了回去。
花逐阳没回头,“这位是连丰,织晏的同门师妹。”
易尔扬眉,忽然想起和李织晏会面时自己打断了的解释,打起精神冲连丰点了下头。
或许是突然掉马的冲击,此刻的易尔在面对花逐阳时还没来得及竖起那身锋利的刺。
于是,花逐阳有些小心地试探,“生病了吗?”
易尔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下手臂上的医用胶布,“嗯,感冒。”
花逐阳喉结滚动,终是没忍住温声叮嘱,“最近还有一波寒潮,穿厚些。”
说罢,他再次看向易尔看着单薄的呢子大衣,眼中闪过几分担忧。
连丰在花逐阳是侧后方两步的位置,背着手,旁观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。
女人搀扶着花逐阳离开的场景还停留在易尔脑海中。
她神色淡了些,定了定神,不看花逐阳,“你们忙,我先走了。”
许是因为难得的平静,花逐阳本能追问道:“开车了吗?怎么回去?外面在下雪。”
这声音,这语气,拿现在的话说就是标准“舔狗”。
连丰忍不住龇牙咧嘴。
听出他的关切,易尔秀眉微蹙,“梦圆来接我。”
她没再看花逐阳和连丰,提步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