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楚骁这一天焦头烂额。
早上得知上游厂商被人高价劫胡,中午刚解决厂商的问题又得知已有眉目的合作黄了,下午去和合作方谈了良久,对方却欲言又止。
小裴总立刻回过味来——他得罪人了。
而且这人似乎并不是想玩命搞他,单纯就是使绊子恶心他,且对他的动向了如指掌。
裴楚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什么人,于是决定钓鱼执法。
他约了放鸽子的厂商去X喝酒,大喝特喝那种。
“裴老弟,哥真不是故意坑你,哥是......真的没办法!”
裴楚骁一拍廖总肩膀,“我懂廖哥!我特意约你喝酒就是为了把这事说开,这点小事可不能成为咱哥俩的隔阂,对吧?”
“对对对,说开!就是得说开!”
“来,咱哥俩再喝一个!”
“喝!”
酒过三巡,廖总开始尿遁。
“等等,哥先去下卫生间!”
“行,哥你慢点,我在给咱开两瓶!”
廖总摇摇晃晃走后,裴楚骁瞬间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。
他扯了扯领带,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,有一下没一下揉着额角,眼神都透露着无神。
裴楚骁不着痕迹地四下打量,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。
不远处的卡座,一位留着中短发的女人翘着二郎腿,遥遥冲裴楚骁举了下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