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易尔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。
她翻了个身,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火车碾过。
“花逐阳?”
一开口,易尔自己吓了一跳。
嗓音之沙哑,若是不看人,估计连梦圆都听不出来是她的声音。
两秒,花逐阳推门而入,“醒了?”
易尔没起身,就着躺下的姿势怒视。
花逐阳摸摸鼻子,自觉理亏,颇为殷切地端着水杯坐到床边,“喝水,还有润喉糖。”
易尔一把夺过,一饮而尽,又往嘴巴里丢了颗糖,这才气鼓鼓地放狠话。
“我要搬回家!”
花逐阳点头,“我陪你。”
“你不许跟着我!”
“......说好的,不分居。”
易尔抬手就是一掌,“我今早有重要的会议!都怪你!”
花逐阳立刻认错,“都怪我,是我的错。”
“那怎么惩罚?”
“......罚劳动。”
“怎么劳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