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跟你和我走得近也有一些关系。”
既然话已说开,张君也不再故弄玄虚。
陈默瞅了张君一眼,不止一些吧?
他没有去问,什么有没有人管的幼稚问题。
“背后的人是谁?”
“没有人。”张君面色不改语气平静,“你可以当作是狗腿子的自我修养。”
陈默:“……”
难评。
他没办法理解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。
专门给主子拉仇恨的舔狗?
还有,又是院长教授,又是主任的,犯得上这么不要脸皮?
“很难理解对吧?”
张君笑着问道,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。
反而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。
“这就是你将来要面对的。”
“没有逻辑没有道理,想一出是一出任意妄行……有些人已经病得太久了。”
没由来的,陈默觉得这一刻的张君更危险。
圣人和灭世的疯子是两个极端,但在某种程度上却又只有一线之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