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对绿医生的询问,集中在他为什么没能实时掌握水疗舱里的情况。如果他能早点发现白典出了问题,及时加以干预,水疗室里的设备也许不会有损失。
对此,绿医生选择不作任何辩解:“是我的工作没做到位,我愿接受惩罚。”
“这事不能怪医生。”
白典却插话进来:“他这几天尽职尽责,是我让他休息的,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。”
此话一出,他对面的几个男人又嗤笑起来。
“多稀奇啊,这年头还有医生倒过来听病人话的?兔医生就是兔医生,惹人怜爱哈。”
“之前兔医生还守着门不让我们进去呢,这不还是出事了?那可怪不到我们头上喽。”
原来那几个人是老徐的跟班,怪不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。白典正想着要不要反驳他们几句,这时蓝时雨又传来了一张字条。
「绿医生是传统生殖方法下诞生的自然人,家族本姓兔,但是他本人很抗拒这个姓氏。你不用理睬那几个小人。」
“都闭嘴!”
代塔主抬高了音调,他不耐烦地看向最后一位当事人:“火棘,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远离众人的红发青年冷得像坨冰块:“私人恩怨,我不后悔,随你们怎么处置。”
会议室里再度安静下来,看热闹的、不爽的、观望的人们又回归到最初状态。
代塔主扫视众人:“来,前因后果你们都听说了,有什么想法,怎么看?”
刚才嘲笑绿医生的那几个家伙率先表明态度:“我们挺火棘!卫长庚真不是东西,老顾以前待他总算不错了吧?可他居然放任老顾的崽子被这小子给杀了,还把这小子给提溜回来——这不明摆着忘恩负义吗?火棘那是年轻气盛,情有可原,还请代塔主明察秋毫,网开一面!”
好个明察秋毫网开一面,看不出这几个混混拍起马屁来还是一套一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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