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石让先生,约定我是没有忘记的,但是,这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哦,沈桑想说的问题是什么问题?”
“就是说,在先生的音乐会里加入唢呐,这会不会破坏了音乐会的整个风格呢?或者干脆说,就是你的风格?”
“这个问题呀,哈哈……沈桑,你能想到这个问题,足见你的诚意,阿里嘎多。但,我之前也是考虑过的,加入唢呐这种乐器,很可能是一种大胆的尝试。”
“十分感谢,但,我还是得先说清楚,唢呐这种乐器在我们中国而言,有一些很特别的意义。”
“哦,到底是什么意义呢?”
“你也知道的,这个乐器的音色很极致,喜能大喜,悲能大悲,所以,经常出现在结婚或者葬礼这样的场合上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哈哈……这不也是很好的嘛,我希望我的音乐给大家带来快乐,那么,若是能放大这种快乐,实在是太好了!”
“我明白了,到时我一定不会让久石让先生失望。”
“阿里嘎多!另外,沈桑也可以准备一个单人的独奏。”
“这真的可以吗?”
“没问题!我相信沈桑。”
“感谢先生的相信。”
做久石让这位音乐大师的嘉宾,这本来就是说好的,但说真的,沈放还是觉得这件事不算太靠谱。
虽然,他还用这个约定在汪半壁面前装过逼。
而现在,久石让再度打电话过来确认这件事,沈放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做任何的隐瞒。
他得把该说的都给说了,毕竟,这是久石让在中国第一次音乐会,这唢呐在我们国内的特别用途,他得交代清楚了。
还不错,久石让是个老实人,而且,他还是主要以音乐的角度来考虑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