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里,知了叫。
唢呐匠十分惬意的坐在躺椅上,一老一少到了他跟前,走的渴了,大口大口的喝水。
“这娃多大了?”
“十三。”
“啊?看着不像。”
“就是十三,上个月15,过的生日,现在正好是十三了,这狗日的就是长不开,十岁的脸一直到现在。”
“十三岁,在吹唢呐上是个坎儿,过来十三就好。”
“那,那焦师傅您收了?”
“什么收了?”
“啊,这个……”
那被自己父亲唤做狗日的小子就只顾着喝水,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被决定。
父亲是个有些秃顶的黑脸儿汉子,看上去有些老,但还好,比焦师傅年轻一些。
焦师傅更黑,褶子也更多,但也更加的有威严。
显然,父亲的那种偷鸡行为,焦师傅看不上。
不久,焦师傅的屋里头地就拿出了一个瓢,这瓢好大,满满的装着水,还有一根芦苇杆。
“一口气,把那水都吸干净。”
焦师傅的话远远的飘了过来,他甚至没有亲自过来,就只是屋里头的在一旁。
这算是个考试,能通过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