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直言不讳的讲了另一个问题。
李浔此算是只身入嘉阳,倘若对方再次铤而走险,又该如何自处?
此担心并不是多余的。
绝鹰山时,那怕就算有亲卫及卫家护院同行,匪寇也敢袭营。
如今只身入嘉阳的事情一旦传开,保不准又会出幺蛾子。
而且司命也说了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,他能护你一时,但总不能护你一世吧。
对于此李浔也未加辩驳,只是笑笑而过。
司命见状,也不好再继续在此问题上继续纠结。
进入城中,不多时两人在城南一处酒肆停了下来。
酒肆前,招幌随风摇曳,上书:一间酒肆。
看来此地就是司命一路心心念念之地了。
司命极尽舒坦的伸了个懒腰,面露欣喜的说了一声终于到了,随后拍了拍李浔的肩头示意他下车,随后跳下马车往着酒肆内跑去。
人未至,声先道:“阿樱,我回来了!”
话音刚落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随后一道身影从酒肆中奔了出来。
李浔还未看清来人模样,被司命唤作阿樱的女子,冲上前就揪住了司命的耳朵,就是一阵连珠炮的质问。
“你说这走了多久了?”
“足足一月有余。”
“你说是不是不想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