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得见你如此放松。”
卫汐倒了一杯热酒,笑笑的说道。
李浔轻声一笑,举杯缓缓的将酒送入口中,忍不住赞了一句:“感觉就是不一样。”
酒,神仙醉。
神仙醉自是跟以往喝的那些酒不一样。
只是,李浔只是在说神仙醉吗?
他是在说酒,也其实在说现今。
回到大渝京城,不过只待了一月时间,时时都感觉被尔虞我诈所包围着,那怕睡觉都不敢太沉。
京城文人挤兑,没有交代。
回底府途中遭遇刺杀,没有交代。
假传圣意栽赃陷害,也还是没有交代。
他李浔在父皇眼中,好像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什么父子情深,什么为大渝立下不世之功,都全是扯淡。
虽说一无是处,他还是得感谢父皇做了一件极为智慧的决定,将他外放嘉阳,还被许以自治之权。
对于此事,李浔倒也收到一些闲言碎语。
有说,大渝立朝以来,从未有过皇子外放之先例,更别提给予节制地方军权之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