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愣了下，拿掉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，摇头说道：“我可没上过幼儿园。”
“嗯？”
似乎预料到他的反应，秦舒坦然地摊摊手，表示：“我是被奶奶捡回来的，小时候条件差没有去读幼儿园，后来读小学也是去镇上读的。每天来回十多里路，要翻三座山。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冬天的早上，天还没亮，手里拿着一支简易火把，跟温梨爬山路去学校......”
褚临沉脸上的玩笑之色不由得淡去，神情渐渐沉静下来。
秦舒老家的山路他也走过，又陡又险。
他无法想象，要是遇上下雨天，她是怎么翻越那些山岭的。
也许正是那些艰苦的环境，才造就了她坚韧不拔、优秀不凡的秉性。
褚临沉忍不住地握住她的手，语气在不经意间柔和下来，缓缓说道：“以后有我，再难的路，我陪你走。”
昏黄的灯光在他脸庞镀上一层光晕，让他冷峻的五官也透出了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