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，“那我还是问问程助理好了，请问，你能给我他的电话号码吗？”
方秘书意外地看了秦舒一眼，不等她开口，旁边的另一位秘书说道：“我给程秘书打。”
说完，已经拿手边的座机拨了号码出去。
“谢谢。”秦舒说道。
很快电话就拨通了。
“程助理，秦小姐来了，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？噢，暂时回不来么......我们怎么敢让她进去？”
秘书拿着听筒，余光朝秦舒这边瞥了一眼，眼神有些不善，对着电话里说道：“您应该清楚，总裁办是褚少的私人办公室，外人不能随便进出的，就算是褚二爷现在代理了总裁位置，也几乎从不在里面处理事务，更别说是其他人呢......”
秦舒听出来了，对方虽然是在跟程助理通话，可这些话......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果不其然，挂了电话之后，秘书面无表情地对她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