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秦舒，又看看褚序，激动得嘴唇哆嗦了好一阵。
最终，似乎确认了褚序的决心，一番权衡过后，到底没有再多说一个字。
胡董事年龄最大，辈分最尊贵，又是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。
他不再表态之后，其他董事们也就沉默地接受了褚序的这个决定。
会议结束后，董事们各自散去。
褚序和胡董事最后离开。
“胡老，多谢您相助。”褚序突然朝老人说道，语气一改刚才会议上的轻傲，透着恭谨，和真诚的谢意。
秦舒讶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一转，很快便想到什么，随即恍然。
看样子，褚叔和这位胡董事是提前商量过的。胡董事在会议上故意带头反对，只要后面他一改变态度，其他董事自然会下意识地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