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临沉了然地点点头,但心里仍有一丝疑虑:“她怎么会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元落黎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不过......今天的事情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。”
秦舒肯定地做出结论,并且说明了自己的理由:“前几天我在盛德楼,不小心听到辛宝娥和宫雅月商议要对付我。”
闻言,褚临沉冷峻的脸庞顿时沉了下来,对秦舒的判断不再有任何疑问。
两人的目光默契地落到了被药性折磨着的宫弘煦身上。
现在,是谁唆使卫兵给他下的药,已经一清二楚了。
秦舒有些感慨地轻叹了一声:“看来这国主府也并不太平。”
“在权势面前,总有人会被冲昏头脑。”褚临沉说道,顺道帮秦舒梳理了国主府的情况。
“宫守泽丧妻后就没有再娶,膝下只有一儿一女。宫雅月比宫弘煦大五岁,现年28岁,长姐为母,宫弘煦虽然是京都的混世小魔王,却对他姐姐言听计从。而在国主府里,这位才情出众的长公主,威望更是远高于宫弘煦。只不过没有宫守泽的看好,威望再高也没用。”
秦舒皱眉说道:“宫守泽如果一心想让宫弘煦当继承人,就应该趁早把宫雅月嫁出去才对。他贵为国主,不可能不知道宫雅月会对宫弘煦造成伤害......”
“也不一定是伤害。”
褚临沉顿了顿,深邃的眼中带着思索,说道:“也可能是成长。”
秦舒没有反驳这句话,而是上前帮宫弘煦把身上的银针拔掉,重新替他治疗。
不能任由他被这么猛的药性折磨,不然会废掉的。
经过一番治疗,宫弘煦体内的药性渐渐散去,安静地昏睡着。
秦舒把银针收起,对褚临沉说道:“带我去见见元欣容他们。”
......
几里开外的曦恒山脚下。
国主府的卫兵护着受伤的宫守泽,正在往回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