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雅月公主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,派人来带走章成铭,你那边却毫无动静?反而事后跑到褚氏来兴师问罪?”
秦舒一番话说得宫弘煦忍不住瞪大眼睛,却无从反驳。
他那会儿正吃着丹尔莎的蛋糕,研究辛家的案件资料呢。
宫弘煦憋了半晌,吐出一句:“我忙着查辛家的案子,哪有功夫关注这些那么多?”
随意的一句话,却让秦舒心里骤然一动,“你在查辛家的案子?”
她盯着宫弘煦,试探问道:“公审时,你不是信誓旦旦地宣布辛家有罪了么,还有什么可查的?难道是有了新的线索?”
“自然是......”
宫弘煦正要说,但对上秦舒紧张的目光,话头一转,撇嘴说道:“辛家的案子你这么关心做什么?而且,我怎么查案是我的事情,凭什么告诉你?”
说完,一副不想跟她多说的样子,转向褚临沉,埋怨道:“我父亲让你帮我,那你就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,或者,直接把章成铭扣下来等我也行啊。”
秦舒有些郁闷地看着他。
褚临沉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,沉声对宫弘煦说道:“是么?我认为国主让我帮助的,应该是皇室的继承人。”
话音落下,宫弘煦的脸色顿时一冷,“褚临沉,难道你是想站在宫雅月那边?”
褚临沉淡淡摇头,“你和宫雅月之间谁才是国主心里的人选,不是还没定下来么?”
他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辛家的案子是国主对你们的考验,想要让我帮忙,那就把你王子的姿态给我放下来,坦诚一点。然后告诉我,你对辛家案子的真实想法,还有你掌握的所有线索。”
说完,斜睨着宫弘煦,“这样,或许我还能帮一帮你。”
“......”
宫弘煦脸都黑了。
这褚临沉简直太狂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