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离点头同意,他也觉得看不下去了。
跟随着赢猎走过去。
“唉唉唉,你们这些人市井泼皮而已,在街上欺负一个贫穷落魄的人有意思吗?”
“十几个人欺负一个,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。”
“不以这事儿感到可耻,却引以为豪,你们不感觉难为情么?”
赢猎还未走近,但已经高声质问。
现场众人都注意到有人敢于插手此事,纷纷朝着发声方向注视。
两个男子从中走向前来——一位英俊的少年,还有一位魁梧的中年。
“你是谁?”
“胆敢来干涉罗少的事情?”
看到只有两个人前来的一只小喽啰大声地叱责。
“是啊,敢于介入罗少的事儿,不要命了吗?”
“你们少管闲事,要不会把自己也牵扯进去的。”
“看这模样,显然是个初生牛犊!””
“没有注意到街上没有人胆敢管这事儿吗?”
“一看便是外地来的吧?不然怎敢插手罗少的事务呢?”
跟着罗少的众多随行者都在嘲讽回应。
他们已经习惯了霸占一切,在淮阴地区无所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