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慎一惊,周凌好大的自信,居然向自己父亲下战书,只有他知道,自己的父亲虽然低调,但是真正的领军才能,比起常年在东海征战的东苍王,都是丝毫不差。
那么周凌虽然个人实力强大,可以力敌天玑境,但是他是从那里来信心,在军阵之上胜过父亲?
“他并没有杀那个斥候,而是对他说,我想杀谁的话,不要说你,他文渊候也跑不掉,你回去告诉文渊候,明天的战场之上,我要和他一见面高低!”
文渊候说出了周凌的原话,这一句话就惊讶的聂慎愣在了当场,果真是好气度,好自信啊。
文渊候喟叹一声:“不得不说,周无悲有个好儿子,生子当如周家郎啊。”
说罢,他的眼神里露出了锐利的光芒,他忽然一个转身,看向了聂慎:“为父不要求你建立什么战功,从明天开始,你进入战场之中,从一名斥候给我做起,什么时候做到了都尉,再来见我,你记住,我不会有任何帮你的做法,当初的周凌,也是从天邙山一个预备役做到凉州总兵,你纵然不如他,为父也不希望你将来做第二个安王!”
听到文渊候的言语,到了最后,文渊候甚至声色俱厉了起来,聂慎悚然而惊,是啊,自己就算是不如周凌,可是自己为何要和他相比呢?人生一世,当仗剑前行,纵使是马革裹尸,也比当一个啃老的安王好一点。
安王府的失败,就是因为那个死去的安王,依仗自己安王府是开国元勋的府邸,一代代的遗传下来,早已糜烂在了他们膨胀的自大之中。
“父亲,儿知道了。”
聂慎心服口服的一礼,随后走出了中军营帐,从这一刻起,他不再是安王府世子,而是征讨军之中的一名小卒。
这一场战争,不少人都在看着,而又有多少的人,希望在其中建立不世的**,聂慎,如今也成为了其中的一个。
第二天的清晨,一道疾飞的惊雷,忽然间回到了凉州城。
守城校尉还是认识雨奔雷这位大高手的,立刻将他放了进来。
而雨奔雷这一道惊雷,是许多人所盼望的,周凌将雨奔雷接入了府邸之中,看到他的身上居然是伤痕累累,虽然有治愈的痕迹,但是依旧十分的重。
“世子!”
雨奔雷似乎很着急,但是周凌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先让我给你治伤。”
手掌印在了雨奔雷的背后,青玉灵树的虚影,在周凌的背后渐渐的升腾而起,雨奔雷的伤势很重,几乎是伤害到了根本,绿光笼罩纸张,不死之力开始蔓延到他的每一寸血肉,经脉之中。
短短的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,雨奔雷感觉到自己的伤势,比起孙二十救援之后还要强上了许多倍,至少是舒服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