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你这小兔崽子……”
郝老板大怒,一把抢过王笑手里的银子闻了闻。
“哪有酒味?哪有酒味?”说着,他飞快舔了几下,眼睛骨碌一转,道:“我尝了,半点酒味都没有!”
突然,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犯都哄堂大笑起来。
“这小胖球竟有这等技艺,大可替老子也舔一把!”
“哈哈哈……郝老板快来闻闻老子身上可有酒味……”
王笑看了一眼脸色如猪肝一样的郝老板,心道:这个话就有点过份了。
他偷偷笑了笑,接着道:“咦,我的银子还在怀里,那这银子是老高头的,他腰上也挂着酒……”
袁环听了这些无理取闹的话极有些气愤,拿着鞭子打了一圈,骂道:“都起什么哄!当巡捕营是戏台不成?他刚才说的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!”
“嘿嘿嘿,瞧这郝老板这般‘口技’,老高头若能从他手上偷银子,老子就不是广安坊第一神偷了。”那山羊胡子的高瘦汉子大笑道。
“那你是什么?”有人搭腔作捧哏。
山羊胡子大笑道:“老子拜他为师,学学怎么在这把年纪还能拱婆娘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登时又是一片哄笑。
王笑瞥了袁环一眼,心中好笑道:刚才耿当和你讲道理你不讲,现在你却要和我一个痴呆讲道理,谁要听你分析?
袁环气极,一鞭子就重重向山羊胡子抽去。
山羊胡子眼珠骨碌转了一圈,咧着嘴笑着,身子飞快地闪到纹着老虎的大汉身后。
啪!
鞭子被纹虎大汉手里的镣铐挡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