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汉斯还没有办法解决。
“我没有躲你，只是我们本就不可能。”
汉斯却轻笑，仿佛对蒂娜的拒绝毫不在意：“为什么不可能？”
“没有试过，你就开始打退堂鼓了？”
蒂娜早已过了相信汉斯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的年纪，只是平静的开口：“有些事，说着说着你自己都当真了。”
“汉斯，在你心里，女人不过是玩物，是工具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长得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，为什么你非要抓住我不放？”
汉斯盯着蒂娜。
她皱着眉，一脸不满的样子并没让他觉得厌烦。
反而给他一种很可爱的感觉。
“可能，这是我第一次发现，有些事情不受我的掌控。”
蒂娜总算明白了汉斯如此执着的用意：“原来，是征服欲作祟。”
“汉斯先生，能不畏惧金钱、权势的人也有很多，你还是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好。”
说完，蒂娜转头看向窗外的街景。
再没有理会过汉斯。
......
宴会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