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倘若眼神真的可以化作刀剑，此刻林凡必定是万剑穿心。
葛老伯两条眉毛紧紧地锁在一起，盯着林凡不言语。
老实归老实，人又不是傻的。
这话还听不明白？
“你！说的就是你！”
小牙用竹条戳了戳刘洪的肚子，皱起琼鼻龇牙：“我都还没跟凡哥哥告状，你今天要是欺负凡哥哥，我就告诉凡哥哥，那天凡哥哥家里失火的时候，你就看着烧，你都不帮忙！”
“我哪儿没帮忙？”
“我说你没有，你就是没有！你不光没有，你还把我丢出去。”
小牙用力戳动竹条，竹条吧嗒一声从中间折断，她又拿短了一大截的竹条继续戳动刘洪的肚子：“诶，你跟凡哥哥还要抱多久？凡哥哥有娘子了，有五个呢！”
“我没抱，是他抱的我。”
刘洪抿嘴笑着，对小牙似乎是没什么脾气。
小牙也不理，就拿着竹条戳动刘洪的肚子，拧着秀眉嘟囔：“你就是当官儿的，当官儿的没几个安好心的，前两天隔壁县山贼又抢钱了，你们也不管！”
“那不归我们管。”
“可你就是当官儿的，你为什么不管？戳死你。”
“……我是临江城的都头，不是隔壁县的。”
刘洪也不拦着，一句一句的解释，小牙自顾自的戳动，嘴里一句一句的哼哧。
啧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