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又玠，真的想杀了你？”
昏暗的小洞穴，钱有眉头紧皱，轻声问出藏在心底的疑问。
杨成合俘虏他们的时候，言语之中已经暗示的十分明显，五十名乡勇是可以回去的，但林凡注定回不去，而且方狱的那番话也说明了有人透露了他们的行踪。
出城剿匪，除了李大人知道他们的行踪，还能有谁？
“他为什么要杀你？为什么要害你？没有理由吧。”
钱有眉头紧锁，言语中还是有些不相信。
至少在他看来，李大人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掌控林凡，准备让崔家状告林凡也是这样，他可从没想过李大人是真的想要杀了林凡。
“从我身上捞钱捞够了，有这么个好机会杀了我，为什么要留下我？”
林凡神色平静，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：“不要再说这种话，你即便是猜到了这些，不还是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了？你不用装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没有装好人……”
钱有皱起眉头，想要多说一句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张嘴。
砰。
正这时，洞穴的门被打开。
杨成合站在门口，环顾屋中的几人，抬手一指钱有：“你是衙门的人？”
“不是。”
钱有快速摇动脑袋，但见林凡和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，又低下头：“是，但我只是个都头。”
“放你走，明晚拿不来钱，派人来收尸。”
杨成合眉头微皱，上前两步，一手抓住林凡的衣领，另一手抓住钱有的衣领，将两人直接拖着朝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