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喽～”
苏柔的声音在山中回荡。
“慢些跑！”
苏烟在后面追着，连连提醒。
林凡驾着马车跟在后方，苏曌与他一同坐在前室，苏蓉和余霜则是坐在车厢内。
哒哒哒。
“难吗？”
马车徐徐前行，苏曌忽然问了一句。
林凡微微摇头：“还好，还行，只是有些对不起他们。”
“成大事，总是需要人牺牲。”
苏曌挤出一个微笑，突然把手放在林凡的手背上，轻轻捏了一下：“若是有一天是我，我愿意。”
话里话外，她都以林凡和妹妹们为主，可林凡所说的，却是对不起刘洪、葛存壮以及小牙。
刘洪心里认为的一切，被林凡全都毁了，葛存壮被他拿去当炮灰，受尽苦楚。
“你们是我的一切，我怎么会？”
林凡笑了笑，拍了拍苏曌的手背，冲着前方喊道：“小柔！你跑慢些，你看你三姐累的。”
不远处，苏烟气喘吁吁，左手摁着胸口，右手扶着路旁大树，尽管上气不接下气，也没有张开嘴大口呼吸，只是红唇微启，安静且快速的喘息，胸口也随之上下起伏。
“我急着回家！”
苏柔高声喊着，脚步不见丝毫减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