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老四琢磨再三。
最后偷偷跑出公社，给林可可打了个电话，将今天发生的事和林可可说了一遍。
“可可，你不是说裴淮远已经死了吗？他明明还活着！”
“活得可好了！那气势吓死人！”
向老四用无奈又无辜的语气抱怨道。
林可可整个人都蒙了！
“向老四，你确定没见鬼？”
林可可不相信，完全不相信。
上辈子这个时候，裴淮远明明已经死了，死得透透的那种。
他死了之后，他养那几个孩子过得和乞丐一样，她稍微救济了一下他们。
多亏他们几个，林云初才死得更快。
“姑奶奶，我妈也以为他是鬼。可鬼有影子吗？鬼能大白天出现在太阳底下吗？”
“就是他，和以前一样，一点都不好惹的他。因为他回来，我们家还赔了三斤猪油，我一个劲儿骂我，说我乱说话，要我赔猪油……”
林可可有些听出来了，道，“向老四，你这做事不仅不妥帖，还运气差。你但凡稍微能沉得住气，慢个小半天，就不会被揍，更不会赔什么猪油。”
“下次注意点。”
向白云说要林可可赔三斤猪油的话，向老四再也不敢提半分。
猪油林可可都不赔，电话费她更不可能给他报销。
“好。那不说了。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