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张试卷上，都有孙弘毅的鼓励话语。
“敬爱的云初同志，加油！国内最高学府在等你！”
这话没什么问题。
让她惊讶的是，试卷上每一个“敬爱的”都被划掉了，云初同志前面，改成了“我的”，后面落款变成裴淮远。
试卷鼓励语最后变成了，“我的云初同志，加油！国内最高学府在等你。裴淮远。”
看着裴淮远龙飞凤舞的字迹，林云初哭笑不得。
难怪他这几天一直都很不对劲，找准机会就往狠里酿酿酱酱。
这个男人可真别扭。
“裴淮远，你过来帮我闻一闻，我怎么觉得我这些试卷和这些书本有一股怪味道。”
林云初转头，皱眉和裴淮远道。
裴淮远走过来，拿起书本闻了闻，道，“很正常，没有什么味道。”
“你再闻闻，我真的觉得这个味道挺怪的，还很浓。”
“……”裴淮远在他脸上看到了不怀好意。
“媳妇，你最好和我明说。”
“酸味很浓的酸味。”林云初道。
“……”裴淮远再次确认，道，“并没有。”
“你看。”
林云初翻开试卷的首页道，“真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