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仁嘴唇蠕喏,不住思考这件事情可能会给膻根部带来的影响,脑袋里已经开始权衡各种利弊。
一旁的侨铃却已忍耐不住,尖声叫道:“这如何可能?不是火尊执役,那怎么解释他有那般身手?那个叫谁的?谁?咎佑!对,咎佑!好厉害!部里赤角没一个拿他有办法,偏就被野灵败走!”
已经快要消失在黑暗中的吉星公蓦地顿驻脚步,回首带笑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侨铃以为是自己的失态惹得对方不快,连忙摇头,把嘴唇紧紧闭上,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吉星公一步一步,啪嗒啪嗒慢悠悠走到她面前,重新问了一遍自己的问题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侨铃脸色煞白。
吉星公皱眉,猛一掌拍,打在她脸上,不耐烦喝道:“说话!”
侨铃被这一巴掌甩了个踉跄,一头撞到宝箱一角,磕出血来,倒在地上连连打滚。
拱仁被吓了一跳,连忙跪着挪膝盖到他跟前,叩头道:“吉星公息怒!吉星公息怒,侨铃无意在胜阳君前失仪式!”
吉星公一脚踢开他,喝道:“我哪里追究他失仪?哑巴了不成,问他两遍都不说话!”
端坐于王座上的胜阳君发现他的异常,奇道:“吉星公,这侨铃何处惹恼了你?要真不觉泄愤,随手杀了就是,不值一提。”
巧玲身子一抖。
吉星公拱手道:“胜阳君请稍待。”
他看向在地上抽搐的侨铃,再一次问道:“我问你,你刚才说这个叫野灵的败走了谁?”
锐蒙告罪一声,扶起侨铃,只见她已经被方才那一巴掌甩得眼睛翻白,满脸是血,暂时失去了意识。
锐蒙唤了两声,见没反应,架起侨铃,答道:“回吉星公,野灵尊者败走了一位叫做咎佑的尊者,同样来自上层,是花烈部找来的供奉。”
拱任也解释道:“我们三个驻守在上层,并不知道事态的具体经过,听墨角所说,这位咎佑尊者本领出众,正是借了他的法门,才破除了我膻根部的山门阵法,看其出手的态势,我部上下无一个是他对手。”
“你们能是他的对手才要奇怪了!”吉星公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