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谁?血法极为厉害的……”胜阳君皱眉,“你不会是在说那个传说中的尊者吧?”
“呵呵,没错,我说的正是‘血之尊上’!”吉星公笑呵呵道。
“嗤……血之尊上,”胜阳君脸上闪过一丝嘲弄,“他也敢称之为‘尊上’,请问现在第五位圣祖是谁?可是这位血之尊上?”
吉星公摇头道:“要我说这位只是差了些气运,能够上得他的层次的,怎么也是承运之身,千万万里挑一,可惜了……”
“那确实,成王败寇,他能够打上罗山就足以证明自己不凡了。”胜阳君嘲讽归嘲讽,可他嘲讽的不是这位传说中的“血之尊上”。
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存在,他只有满心敬服,奈何种种说法都是传闻,煞有介事,但却并没有任何证明此事确实存在的证据,他嘲讽的是这件事情本身的真实性。
胜阳君语气有些怪异的说道:“你意思是野灵得到了这位血之尊上的传承,这才有如今的本事?”
吉星公点头道:“不是吗,不然如何解释?”
“你可知道,这等于是说罗山底层曾经真的出过这么一位血之尊上。”胜阳君沉默了。
吉星公缓缓点头道:“这个野灵一身法门独到,闻所未闻见所未见,与我对阵时候,不论是那张牙舞爪的黑影,还是那一根能够吞噬灵力的光矛,都不是好轻易相与的。”
“尤其是那最后时候的血眼珠子,曈术本就少见,还是同血法相合的,敢问胜阳君,您掌权以来,可曾见过这样的本事,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。”
胜阳君缓缓摇头,这一点却是事实。
吉星公悠悠然道:“这两个特点太过明显了,纵观罗山上下与历史前后,我只能想到这位传说中的存在,再结合野灵表露的种种迹象,不说八成,我觉得至少有六、七成可能他得到了血之尊上的传承。”
“而所有记录血之尊上的书卷里,描绘的都是一个桀骜不驯,谁也不服的形象,这也难怪,他是从血河里亿亿亿万圣血虫中走出来的,没点脾性都不可能。”
“所以我猜他对传承后辈的要求一定十分严格,光天赋合适还不够,还得他看对了眼才行,这野灵看着不温不火,心底应该相当桀骜,与血之尊上是一路人,你觉得我的猜测有道理吗?”
“这可真是……”胜阳君摇头。
吉星公一笑,以他对胜阳君的了解,这是相信了自己所说,只是感慨于这件事情的难以置信程度。
“那需要我去制住这家伙?如果他真得到了血之尊上的传承,功法也好,宝物也罢,我可以从他嘴里撬出来。”黑暗中响起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,冷冰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