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以为有我们两人在场,这陈乾不会那么嚣张。”
“但是现在看来,用之前那些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。”
苏启正和朱阀现在只感觉一阵头疼。
钱也是气急败坏。
“这家伙怕不是故意的吧?不管先天情形如何,又或者是说出现什么别的状况,这都已经完全超出预期。”
“反正我们不可能再像之前说的那样。”
他眼神坚定,在他看来,后面的和现在这个压根就不是一回事。
“反正我是能理解他说的这个。”
“如果说真的没有什么问题,那剩余的也只有可能是和之前想的那些一样。”
“差不多吧,如果说真要这么安排,或者想到的情况比较夸张,那剩下的这恐怕也只能算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两人一本正经的说着。
“那他就没有什么把柄吗?”
“或者可以漏到外面的那些消息。”
对于他们而言,现在这个情况真的很重要。
要是不把这个把握住,说不定钱员外真的会被陈乾一下给解决。
因为他之前说的那些律法确实是当朝所能用的,其余情形也和现在想的不太一样。
“你说的这个确实是重点。”
“但是我们当时没有人想那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