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家之犬,苟延残喘。
奉命行事,委曲求全。
伪满成员状态皆是如此,少有不同。
所谓新京皇帝同囚皇宫之内难有自由可言,足以窥得日本人身份地位之“高贵”。
池砚舟能为保全特务股颜面,态度强硬令迫田真由离开办公室,实属难得。
虽迫田真由仅是日本侨民白丁之身,但仅日籍身份便与众不同。
时至今日,盛怀安确实对池砚舟看法有所改观。
往昔觉得是有潜力的年轻人,仅此而已。
如今却不由高看一眼。
傅应秋起身从书柜内抽出一盒旁人孝敬的茶叶,递给盛怀安道:“你拿去尝尝。”
“多谢科长。”
“调查一事不必担忧,哪怕后续并无收获,池砚舟也不会因今日之事遭受影响。”
听到傅应秋主动提及,盛怀安便起身告退。
今日来便是想请傅应秋帮忙照顾池砚舟,毕竟看似发现线索,但调查进展结果如何确实难料,沖喜大河拂袖离去恐心中生怨。
盛怀安担忧调查无果,导致对方借题发挥。
为特务股出头。
挽盛怀安颜面。
他岂能坐视不理,任由池砚舟遭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