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回身,赫然是候行云的脸:“狼崽子?”
“你怎么在这?”
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对方,又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。
半晌,温沐白率先打破沉默,“进来再说。”
凑近了看,狗子的脸色很差,白中带着青,而且身上有着很浓重的血腥味。
候行云沉默的跟着他进了屋,然后身形踉跄,跪倒在地。
温沐白跟后脑勺张眼睛似的,反手拽住他,“还没过年呢。”
不用这么早拜年。
候行云疼的浑身都是冷汗,就这样都不服输:“老子是腿软!”
温沐白嗤笑一声:“这时候了还有功夫贫,看来是没事!”嘴上虽然不客气,但他还是架起狗子进了屋。
后不客气的拽开他的棉袄,只见他腹部一个抢眼汩汩的往外留着血。
然后是腿,端了一条,手臂也脱臼了,背后还有一道长刀口,看完了狗子全身的伤,温沐白不得不承认:“你这样都没死,命可真大。”
候行云没力气跟他贫,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温沐白去药房,拿了些药出来,先给他止血,然后在包扎,这过程中,嘴也不闲着:“你这是来我家偷药?”
这人刚才的脚步,明显是往药房去的,除了偷药,他想不出第二个解释。
候行云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包扎好,他从怀里掏出吃剩下的烤红薯,递给候行云:“吃吧,吃完跟我说说你的经历,到底是怎么栽的?”
候行云沉默的吃完了烤红薯,第一句话就是:“组织里有叛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