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宝珠茫然无措地看着建宁长公主。
傻傻问:“像什么?不像什么?”
建宁长公主却没回答她的话,叫她起身,“坐下说。”
有侍女过来扶起盛宝珠。
“臣女……”
盛宝珠轻轻动唇,神色纠结。
“觉得痛苦吗?”建宁长公主瞥她一眼,淡淡勾唇:“痛苦是正常的,人这一生就是如此。”
“可臣女没想过和父亲为敌。”
盛宝珠敬佩建宁长公主,多次偷偷传递消息给她。但朝堂之上,她的父亲是反对建宁参政的主要头脑之一。
一边是父亲。
一边是她喜欢的想要效忠的公主殿下。
盛宝珠的心在两方拉扯之下,极其痛苦。
她甚至产生一种是不是自己做错了的迷茫。
为人子女,如此悖逆父亲,是为不孝的。
“自古忠孝难两全。”
盛宝珠垂眸,眼泪坠落如断了线的珠子:“可臣女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服……”
“不必说服。”
清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,盛宝珠抬眸就见公主殿下注视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