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，绝没有这样的事！绝对没有！”这位毛总经理都快吓尿了，瞬间腿软，差点跪在地上。
向川南冷眼看着他，半天发出一个字：“呵！”
毛总经理瞬间面如死灰。
在向氏几年，他自认了解这位总裁，虽然和秦氏的秦宴相比，他的手段要温和些，为人也是带着三分笑。
可有句话就叫笑里藏刀！
笑面虎！
毛总经理张了张嘴，还想说点什么，可面对向川南的目光，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般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，最后如丧考妣的低下了头。
而在里面的老太太，看到儿子这一样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不可置信地看看向川北和莫悠，又看向儿子点头哈腰的男人，只觉得脚底发凉，头皮发麻，哪儿还有刚才嚣张的态度。
而向川南，已经看向川北，“你先带烁烁去我车上等着，妈担心烁烁，让我带他回去。”
先前，向夫人让他打听烁烁在哪里，他问到秦家那边，得知这次宁晞并没有把烁烁交给秦云，正打算找一找呢。
就接到了向川北的电话。
于是还没进公司大门，就叫上这位毛总经理，直接赶过来了。
说完，他又看向身边两个进来后，就没做声的警察，“两位警察同志，这样应该可以吧？”
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，微微点了下头。
他们从进幼儿园后就了解到了，只是小孩子打架，并没有什么大事，而且再看双方这样子，明显是已经和解了，就更不用他们出声了。
所以，才站着一直没说话。
现在向川南这样问，他们自然也不会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