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玉萝冷冽道:“一群蝼蚁而已,杀了也就杀了,何况,不要把你们姜家说的多么高尚,这些武者,哪个手中没有沾染鲜血?要不我陕南王,替你好好查一下,顺便再看看,你们姜家这些年来,又做了哪些龌龊的勾当!”
姜念脸色一白。
哪个豪门崛起的过程不沾鲜血?
哪个豪门经得起查?
她自己身为姜家子弟,虽十分痛恨这种行为,但却也没办法做到大义灭亲。
“呵呵,我们姜家做过什么恶事我不知道,但顾风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,我爷爷死后两年,却被他刨了双肾!告诉我陕南王,你又要怎么洗?”
花玉萝笑了:“这就更可笑了,你爷爷的肾本就是挖的另外一个姑娘的,你可知,那林姑娘比你也小不了多少岁?却承受挖肾之苦?
若不是运气好,被人吊住了命,她早已成了一抔黄土!
这双肾,对于你爷爷来说,早就没了用,而它,却可以救助一个鲜活的生命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且不谈这些,双肾本就是林姑娘的,我师弟如此做,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,你倒是告诉我,我师弟做的哪里有问题?”
“放屁!”姜念情绪激动道,“我爷爷身上明明装的是一对猪肾,这么做也只为了让他有一个完整的身躯罢了!
何况,我爷爷在没有得到双肾的时候,就已经死了,你告诉我,他要一双活人的肾脏,有什么用?!”
花玉萝道:“那就要问一下,你的父亲了。”
姜念怒极反笑:“这些就是我父亲告诉我的,我还问什么问?难道让我不相信父亲,而相信你一个外人?
陕南王,你真别为你师弟洗地了,我说实话,我虽然一直没有亲眼见过你,但也听过你的英雄事迹。
以前,我一直敬重你这样的女中豪杰,但你现在跟顾风鬼混在一起,简直太让我失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