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文斌消失了两分钟,在见时他时已经换了一身衣裳。
天气越来越来冷了,他换了身身宽松的黑色运动服,拉链拉到下巴处,手里拿着一根近2米长的光滑木棍,眼神凝重。
我猜想,可能鱼哥也感觉到了,这伙人绝不是银川本地势力。
路程不近,智元哥借了老王的黄面的,他丢掉半截烟头踩灭,拉开车门让我们上车。
我看到小霞嫂子在远处默默看着,没有上前说一句话。
副驾驶有一把开刃砍刀用毛巾包着,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。
深夜的银川安静无声,一辆破旧的黄面的打着双闪,匀速开往兴庆区方向。
到了地方,11点25分。
鱼哥拿着木棍下车后说:“在外面候着,随时接应我们。”
智元哥熄灭车灯,看着我们点了点头。
我抬头看去,前方不足百米远的地方,矗立着一座仿古式建筑,青砖瓦房,木门铜钉,门前左右各悬挂着一个红灯笼,灯笼里的灯泡度数很低,发出来的照明光也显的朦朦胧胧。
灯笼之下有一块黑底金子牌匾,字迹深刻,烫金浑厚,从左往右,龙飞凤舞的刻着四字楷书。
“光明会馆。”
鱼哥提着棍子,走到门前,单手啪的将棍子砸地,抬头看着门上的小型探头。
三分钟后。
“吱呀一声.....”
光明会馆的大门缓缓向两边儿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