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意思就是:“各位五湖四海的朋友们,不管你们替谁卖命,结果没什么好结果,大佛应当交给有能力的人保管,这样才能避免不必要的伤亡。”
至于这个“有能力”的人是谁,不用说都知道她说的是她自己。
散场后,把头偷偷把我拉到一旁,问我对刚才的事有什么想法。
于是我便把自己想的告诉了把头。
把头听后神情肃穆的摇摇头说:“你说的只是表面现象,今晚你告诉我们的人,绝对不能睡,感觉可能要出事。”
一听要出事,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云峰,附耳过来....晚上你....”
.......
我们这几顶帐|篷扎在营地西北角,我让人都别睡,红眼睛不知道去了哪,估计是去找他的洛姨了。
关了手电,我们的帐|篷里一片黑暗,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多,营地外嘈杂的声音才逐渐小下来。
离我们不远处有顶骆驼牌帐|篷,就这时,我听到男人女人的说话声从那里断断续续传来。
“厉害不,我厉不厉害,说。”
“厉害厉害,你太厉害了。”随后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传来。
所有人都挤在帐|篷里,我面色古怪,其他人也一样。就豆芽仔竖着耳朵听的带劲。
“几点了?”我小声问。
“差五分钟3点。”黑暗中小萱小声说。
我点点头,时间应该到了。
果然,就在这时,我们帐|篷外多了道黑影。